行至小花园。我停步,她驻足。

王珊珊:子庄,对不起,但是我克制不了自己来打扰你。

我:珊珊,我心里挺乱的,我们可以彼此安静一段时间吗?

王珊珊:曾经的事不要再想起了好吗?那样就不会乱了。

我:曾经的事真的不要再说了,已经过去了。

王珊珊:我知道,有些事不谈是个结,谈开了是个疤。但是疤总有脱落的一天,结不解开的话永远都在那。子庄,我们试着去面对好吗?

我:世间无限丹青手,一片伤心画不成。你让我怎么去忘记仿佛还在昨天的那些伤心和痛苦?难道可以就着饭咽下去吗?

王珊珊沉默一会后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。

王珊珊:这里面装着以前自从你追我开始写的所有的书信,我都完好地保存着。

我:谢谢,这至少让我知道我写的这些信没有像我的心一样支离破碎,我很欣慰。

王珊珊试图牵我的手,我躲开了。

我:知我者谓我心忧,不知我者谓我何求。珊珊,何必这样呢?

王珊珊:是我不好,是我的错,以前我像个贪玩又自由的风筝,每天都游戏在天空。可是现在这只风筝不小心扯断了线,无依无靠,它想找个可以包容它的地方结束这种无根的飘荡。

我:说句心里话,以前我们之间有感情,现在我对你仍有感情,但是我不是机器,不是一个指令就可以转型,我需要时间去思考和调整。这段时间我走了很多错路,我需要抬起头看看自己的目的地了。

王珊珊:你要的时间我给你,子庄,我想告诉你,无论什么路,或对或错,我都愿意陪着你一起走。我等你。

她转身离去。我站在原地呆若木鸡。

经历一场恋爱就像吃巧克力,就算不用付巧克力的钱,也得付减肥的钱。事物的相关性会导致一件事情的结束牵连出许多事情的开端。人活着就是在选择,你可以选择放弃,但是你不能放弃选择,没有了选择也就没有了所谓的人生。回头想来,真的猛士不是“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,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”,而是敢于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做出重要的选择和决定。

不知道为什么,这段时间我特别怀念初中那会儿的时光,果真是“流光容易把人抛,红了樱桃,绿了芭蕉。”那时的我们还没有学会劳力伤神,打着篮球,玩着音乐,每天肆无忌惮的疯狂,顺便拿个好成绩。而如今,为了成绩,为了学业,为了文凭,我们没日没夜的学习那些以后几乎毫无用途的知识,只为了高考一举成名。现实有太多的纷杂,而在这个不安分的年代里,我们更加需要的是一颗安分的心。

前段日子还和安洋讨论重组乐队的事,我想念初中时我们的“hip-boys”了,那时安洋的吉他经常会迷倒女同学,“铁杆洋丝”一大堆。这么久没玩音乐,我的手都快不认得架子鼓了。是该找机会“重出江湖”了。

说来也巧,我们贴在校园报栏中的“组队启示”在贴出的第二天就被揭下来了。我们很幸运地重新组起了新的乐队,命名为“Missing Songs”。这之后只要有空闲时间我们就会聚在一起练习曲目,这样一来,烦躁的心也渐渐平息了许多。